孙益满是扫兴地说着，旁边一位身穿杏色衣裙的女子抱着琵琶，极为识趣地起身往屏风后走去。
“进来！”
一声过后，只见一位伙计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满脸的惊恐。
“掌柜的……是先前的那个红衣老头！”
“嗯？？他？？”
“是……是的，他这次是来卖……古大师的青乌球。”
伙计结结巴巴，心胆寒颤，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古自在的青乌球，上次碰触的人，坟头草都已经齐人高了。
“什么？”
孙益神色大惊，古自在可是他安排去的，以他的实力，居然都出事了。
只怕这人不一般啊。
如今明目张胆地来宝器堂，摆明着是不把自己放眼里。
“来者不善呐，快去通知叶大师。”
“是！”
那伙计得了命令，急忙从后院悄悄地溜出宝器堂。
孙益一番思索，从墙上的一个暗格中取出两包粉末。
一包独自服下，另一包则倒入酒壶之中，然后用力地晃了晃。略作收拾，又匆匆赶往正堂。
坐在太师椅上的陆离，看到其他的伙计一个个神色慌张，不由感叹：果然都是知道的。
“喂，我说你宝器堂是不是什么黑店啊，我都把东西卖给你们了，怎么半天也没来个管事的？”
“那……那个……前辈稍等我们管事的马上就来……”
“哼，这都多久了！”
“我……”
一伙计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腿脚一软，差点就跪在地上。
这可是连古大师都能杀的人，焉能不怕？
“让前辈久等了，是在下招呼不周，没想到前辈这么快就去而复返。”
孙益从角门出来以后，脸上就堆满了笑容，仿佛什么事儿都不知道一样。
“孙掌柜说笑了，还不是因为孙掌柜太过于热情，我不得不再次回来，与孙掌柜做交易。”
陆离也半笑着说道，可从那孙掌柜的脸上却看不出什么来。
若不是有人提前告知了前因后果，否则看这面相，还只当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