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是麻衣。而且我还知道,酒塔不止卖好酒,便宜的酒也卖。蒙城多脚夫,有不少脚夫从北城跑过来买酒。”
“这是为何?”
“便宜。别家三钱一斤的劣酒,酒塔一钱。”
“大哥,这你可忽悠不了我,最便宜的劣酒成本也不止一钱。”
“你说的没错,酒塔的劣酒,就不赚钱。”
王青玄不解的问道:“哪儿有人家做不赚钱的买卖?”
“是不赚钱,但是赚的是人心呐。你想想,脚夫辛苦一天才赚多少钱?司里的新人一个月都舍不得花银子买酒喝,蒙城的脚夫一个月半个月就能来酒塔买上半斤一斤酒来过瘾,能不感激吴家?”
王青玄苦笑道:“还真是这个理儿,这么看来,吴家也不差嘛。”
陈玄策冷笑了一声,接着说道:“蒙城码头脚夫的工钱,只有裴城的一半。”
“吴家干的?”
“嗯。蒙城都走粮,八成脚夫是给吴家干活的。”
“嘿,真特娘的黑。脚夫就不会去裴城干活?”
“他们也想啊,先不说吴家让不让他们去,蒙城脚夫多是祖祖辈辈就在蒙城的。更不用说吴家黑是黑了点,但从不拖欠工钱。”
王青玄听的心里别扭之极,不知该说让脚夫去裴城,还是让脚夫留在蒙城,心里纠结之下灌了一碗好酒酒进肚。
陈玄策突然低喝一声:“醒!”
王青玄一个激灵。
“剑气又闹了?”
王青玄苦笑点头道:“嗯,谢大哥。”
陈玄策摆摆手,举手之事罢了。
“对了大哥,既然穷苦人家都能打酒带走,为何还有这么多身穿绫罗绸缎之人在酒楼里吃着难吃的东西下酒?”
“酒楼谁家的?”
“吴家的啊。”王青玄回答的很痛快。
“蒙城有寒江通东西,只有酒塔能喝到好酒?”
“应该不会,只有少数的好酒,比如我刚喝的这一碗禹州青丘醉,就是酒塔独有。除了这种产量少运输难的好酒是酒塔独有,其他的蒙城别的酒家应该都…”
王青玄没有继续说下去,苦笑着摇头。
“想明白了?”
“嗯,喝酒是假,办事是真。吴家久居蒙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