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于小妖回来,张刍狗神神秘秘的将事情给他讲了一遍。
两个人现在都住在陈玄策旁边的屋子,一个占了三葬的屋子,另一个住在一个空了许久的屋子。
于小妖明白张刍狗给他说这事儿的目的,张刍狗是在提点他,关注镇妖司对于此事的反应。
按张刍狗对镇妖司的理解,劫了镇妖司的东西,出手还奔着要人命去的,甭管什么初衷。镇妖司没理则罢了,讲规矩。镇妖司有理,那么罪魁祸首就得死。
镇妖司护短,这是出了名的。
你看镇妖的时候哐哐哐的死人没事儿,但真有人平白无故的招惹镇妖司的人,那就回家洗干净脖子吧。
以前张刍狗对这说法只是报之一笑,只当传言过甚。
但他是跟着陈玄策南行过的,陈玄策当时对邱无名的杀意,可不是闹着玩的。
圣地通天观的天下行走都说杀就杀,今儿动手这人,看路数也就是个江湖势力。
让张刍狗和于小妖意外的是,接下来几天,镇妖司对此事没有任何反应。
他俩仍然是跑运河码头到京都城这一段,李勾因伤沐休,多出来的份额只能他俩多跑几趟。
“小妖,这事儿不对啊!”一天晚上,忙完的张刍狗和于小妖闲聊。
于小妖笑了笑,回道:“我家传来了消息,武州鬼刀门弟子前几天路过京都。”
张刍狗摇了摇头:“我不是说这个,我知道是鬼刀门那个什么田三光干的,我的意思是,你不觉得司里面的反应有异常么?”
“可能是太忙来不及处理,也可能是往日里关于镇妖司护短的传言过于夸大,再说了,李勾不是没什么事儿么。”于小妖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张刍狗并不认可,出言说道:“谁告诉你李勾没什么事儿的?要不是我恰好跟在他后面不远,他八成已经没了。即便命大活下来,左胳膊也留不下。”
于小妖狐疑的看着张刍狗:“这你可没给我说。”
俩人这两天算是难兄难弟,境界不低却只能干镖师的活,一来二去熟络的很。
更不用说,龙刀门和龙虎山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故而于小妖和张刍狗说话很随意,甚至还有一丝嗔怪的意味儿。
张刍狗不由得起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