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凡几。文运散了,九州容易动荡。”
陈玄策眉头微皱,问道:“吕叔,那为何赵南天敢灭石鼓呢?”
“因为赵南天的时间选的好!”吕重楼饮了一口西风,接着说道:“这事儿我也是从草原回来之后才知道的,赵南天出自白鹿书院,私下里没少笼络白鹿学子。石鼓书院被灭,不到一月,禹州衙门恢复正常运转。加上他又围了青丘坟,有青丘妖族用天地印帮他稳固禹州气运,波动不大。”
吕重楼的解释,并没有说服陈玄策。
看着陈玄策眉头仍然皱着,吕重楼笑骂道:“剩下的我不说,你还猜不到?”
“司里面出手了。”陈玄策回了一句,而后反问道:“既然司里面能帮赵南天灭石鼓,为何咱们不能灭白鹿?”
吕重楼没有回答他,只是说了句:“你自己想想。”
陈玄策想了好一会,眉头才松开,对着吕重楼说道:“陈家与妖有染?”
“嗯,岭南陈家,与妖有染,污了石鼓文运。”
“不是说与妖有染,不得修浩然之气么?”陈玄策疑惑的问。
吕重楼笑了笑:“一饮一啄,自有定数。修浩然之气之人,与妖有染,浩然之气崩散。但,所得后代,修儒家浩然之气,却是事半功倍。”
陈玄策点了点头,没再深问。
这等事儿关系到天地运转,关系到气运,玄而又玄,很难说的明白是因为什么。
吕重楼的话,和陈玄策所想,差不太多。
“文运非天地所生,乃气运所转,里面的弯弯绕绕太多,当年先师至圣到底在文运中埋了多少东西,谁都说不好。”
喝了一口酒后,吕重楼接着说道:“不说这个了。两个长老去了禹州,老宋在徽州谋白鹿书院,赦封大典之时,我会去剑阁找裴归宗打架,估摸着老韩也不会回来。这么说,你懂了吧?”
陈玄策点了点头,和吕重楼碰了下碗,饮尽碗中酒后,说道:“以空虚示人,引魑魅魍魉。您也好、韩叔还有宋长老,这些明面上的人都不在镇妖司,赦封大典白鹿书院动手之时,肯定会有更多对镇妖司有敌意的人参与进来。司里面肯定要集中力量,灭掉这些魑魅魍魉,所以我这次出去,不会有人护道。”
吕重楼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