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策挠了挠头,回道:“那邪修,死的太干脆了。”
王庆芝展颜一笑,笑骂道:“就知道瞒不过你。那人是一百七十年前禹州邪修,以人身修鬼,半人半鬼,身上藏了高品质的赦妖镜,死之前自爆了,残魂逃出去了一缕。”
说到这,王大人停了下来。
陈玄策看着没继续说的王庆芝,而后一拍脑门,二话不说,掏出了一坛西风,两个酒碗。
倒好之后,推给了王庆芝一碗。
王庆芝提碗,饮了一口。
连日来奔波的风霜,好似散去了三分。
放下酒碗,王庆芝接着说道:“原本你是可以留下来参加赦封大典的,奈何这局得做的严谨一点。狰的本体,露了气息,需要找个地方沉睡,分身跟着你出去躲一劫,这事儿你知道了吧?”
陈玄策点了点头,这会他才知道,为何路上狰那么反常。
这是给敌手以破绽,好钓更大的鱼出来啊。
“镇妖司用来钓鱼的方式有很多,比较大的有三环。第一环是挑战天下行走,这是明面上的规则,可挑战而不伤性命,用功法换取天下俊杰磨练天下行走。当然,既然是钓鱼,总要有结暗处的谋划,你猜猜,这暗处是如何谋划的?”
听王庆芝这么说,陈玄策大脑疯狂运转,片刻后回道:“天下行走行九州,看宗门圣地以及各门派世家对镇妖司天下行走的态度,从而决定接下来几十年镇妖司对他们的安排。”
王庆芝喝尽了碗中酒,脸上有满意的神色浮现,陈玄策起身给他倒酒的时候,就听他说:“是啊,镇妖司天下行走出世的间隔差不多百年,百年看一次,也就差不多了。”
又一次端起酒碗,一口喝干,王庆芝对着陈玄策说道:“你也喝。”
陈玄策的酒碗早就倒满了,王庆芝不发话,他不好意思喝。
西凤酒,好酒,他馋。
得令之下,一口饮尽,而后屏住口鼻,片刻后长出一口气。
见他如此做派,王庆芝笑骂道:“你倒是会喝。”
陈玄策脸色微红,不知是醉的,还是羞的,回道:“有些日子没喝过了,一时喝的急,让大人您见笑了。”
王庆芝笑了笑,也不去纠结这麻杆话中真假。话锋一转,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