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参与,不用你提醒。如果参与了,你提醒也没用。我只当你是关心则乱,进不进,随你。”
说罢,拍了拍白驴,调转了方向,缓缓离开。
张刍狗坐在马背上,脸色阴晴不定,好一会,展颜一笑,喃喃道:“我是镇妖卫张刍狗,龙虎山的事儿,我操心个什么劲儿?”
最后看了一眼朱红色的大门,道了句:“师兄,玄策说的没错。龙虎山不与镇妖司争,这事儿你也知道,你要是参与了,死了活该。”
而后,策马离开。
张刍狗走后,朱门内,张道临对着身旁的人问道:“你可服气?”
“九天,长大了。”站在张道临身旁的人回道,语气萧索,又有些释然。
张道临满意的笑了笑,接着说道:“你想不明白的事儿,他能想明白。你放不下的事儿,他能放下。让九天当小天师,有血脉之因,有他父亲之因。最主要的,是九天这孩子,能屈能伸。换你,被一个小了十岁的人吆来喝去。你可能忍?”
那人须发皆白,面容却不过是三十多岁的样子,眉头好似一直微皱,双目清明,叹道:“我多半是不能。九天接天师之位也好,我在钦天监,望着京都城。”
顿了下,接着说道:“师父,我不想回龙虎山了,京都城呆的久了,习惯了。”
张道临点了点头,应了句:“可。”
那人的眉头松弛,面带笑意,似有解脱,恭敬的回道:“谢师父。”
张道临摆了摆手,转身往钦天监里走去,那人恭敬的跟在后面。
“天象,你居京都久,跟刍狗一起来胡说八道的麻杆,你可认识?”张道临边走边说。
跟在张道临身后,被叫做天象身着道袍之人,思考了片刻,答道:“不知。他穿着的是副百户的袍子,腰间铜钱三枚,镇妖司内,黄字四组的百户和副百户我都见过,没有此人。”
张道临袖中手指幻化,俄顷,叹道:“他是镇妖司的天下行走,陈玄策。日后如果和他打交道,要以长辈之礼待之。”
“师父,我知道了。”
“不要看他年轻,长相憨厚,就轻视了他。九天的心气儿你是知道的,能把九天收拾的服帖,你知道代表什么。”
不待天象说话,张道临接着说道:“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