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而后吩咐道:“绕过去吧。”
他是存了息事宁人的心思,惹不起就躲,不算丢人。
船舱里的人不出来,船板上的年轻公子哥大小姐和这大和尚以他为首,他发话了,按说巨船应该调整方向绕过水中人。
然而并没有。
吴姓年轻人终于转过了身,目光越过身后或坐或卧的公子哥大小姐,看着船舱,说道:“先生,不让?”
船舱里传来了女子的声音:“为什么让?”
“镇妖司的人。”
“镇妖司又如何?”伴随着问话声,船舱门大开,里面走出来一个女子。
这女子初看过去,年方二八,再看过去,年有三十。
吴姓年轻人弯腰行礼,说道:“先生,船上挂了我家的旗帜,真动手不好收场。”
被称呼为先生的女子,莲步轻移,走到了年轻人面前,冷眼直视着他,片刻后,问道:“我的话,不管用?”
年轻人刚要直起身子答话,就感觉到脸上有一股温热。
随后耳中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叫声。
定睛看去,女子的胸口和咽喉处,有两个拇指粗细的大洞,鲜血正从脖子上的伤口喷溅。
还没等他看清楚,就见白芒一闪而逝,女子的身影凌空飘起。
吴姓年轻人这才看清楚,一个高高瘦瘦的年轻人站在他身侧,手中握着一杆枪,枪尖挂着那个刚刚被他称呼为先生的女子。
年轻人的旁边,站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
这二人,正是吕重楼和陈玄策。
此时船板上乱成了一团,电光火石间,一路上被吴家公子奉为座上宾恭恭敬敬的大高手就被人如此草率的杀了,公子哥和大小姐们瑟瑟发抖。
和尚没有说话,他现在说不出来。
吕重楼伸手掐着他的脖子,戏谑的看着他。
等到和尚快要窒息而亡的时候,吕重楼对着吴姓年轻人语气冰冷的说道:“给你家老太爷说一声,镇妖司吕重楼问他,吴家是想死,还是想活!”
说完之后,拎着那和尚返回了巨龟背上。
陈玄策对着年轻人笑了笑,拍了拍他肩膀,说道:“吕叔为何放了你,我不知道。你家老太爷是谁,我也不知道。但我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