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因为我生嫌隙?”
司十二一言不发,眼泪哗啦啦的流,满脸凄苦,好似所托非人。
“不承认是么?呵,谁给你的自信,以为不承认这事儿就能过去?”
张刍狗越说越气,最后语含杀伐的对着司十二说道:“既然你不承认,那就先杀了刘家刘飞蛾!”
司十二的脸终于变色,缓了缓之后,柔柔弱弱的解释了起来:“我对你没有坏心,只是在对你影响不大的情况下,帮刘家做一些事。我母亲死的蹊跷,刘家找上我,告知了我母亲死去的真相……”
张刍狗摆了摆手,打断了司十二的解释。
没必要听,且不说真假,听了徒增烦恼。
“刘飞蛾必须要死,你父亲要入龙虎山做五年杂役!”张刍狗说完,便不管瘫坐在那的司十二,自顾自的走到船首,望着饮马河。
司十二瘫坐在那,心中有了三分悔意。
原以为张刍狗不管怎样都会顾忌司家重回龙虎的大事,故而做事有些肆无忌惮。
算盘打的很好,就是没想过张刍狗会知道她和刘家的关系。
早晨的时候张刍狗是说了她,但没刚刚这么严重,稍微琢磨,司十二就想清楚了其中原委,八成是镇妖司那两个人嚼舌根。
心中不由得对吕重楼和陈玄策有了恨意。
恰好此时,张刍狗的声音从船首幽幽传来:“猜到了?没错,是玄策告诉我的。你要是嫌刘家死的慢,你就谋划下那个麻杆,看看刘家能不能扛得住镇妖司的攻伐!”
司十二站起了身,缓缓向船舱走去,她要去整理下,以免一会那二人回来看出端倪,一边走一边回张刍狗的话:“你放心,此后我和刘家再无一丝瓜葛,也不会谋划镇妖司的人影响你。”
张刍狗微微点头,说道:“记住你说的话,你算计我这个龙虎山小天师,只不过死一个外祖母,你要是去招惹那麻杆,龙虎山是不会保司家的。”
他没说刘家,刘家死绝了才好。
司十二的脚步微微停顿了下,点头后继续走向船舱。
心中则是对张刍狗的印象彻底改观,原以为她这夜里好似色中饿鬼的便宜夫君只是一个修道修傻了的道士,哪里想得到平日里被镇妖司中人吆来喝去的张刍狗,会有这样杀伐果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