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俩船夫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按说扬帆跟上就是,奈何昨天下船前被小天师和司十二说了一顿,生怕做错又挨骂。
沈家家规之严,可见一斑。
眼见前面的船越走越快,越来越远,俩船夫互相看了看,一起迈步走向船舱,而后同时举手敲了敲。
这俩人想的很好,挨骂一起挨,谁都别想跑。
往日里张刍狗在龙虎山,不说是闻鸡起舞,但也是早课晚课不落下的好道士,自从有了夫人之后,那是食髓知了味儿。
出了赤城之后,一路走来实在是不方便,昨夜好不容易有了私人空间,这船上又有一张床,那可是未别胜新婚。
一时没忍住,就耕耘到了半夜。
船舱内的夫妇二人睡得很死,两个船夫敲了一会见没人反应,苦着脸升帆,挨骂就挨骂吧,可不敢耽误了张公子的事儿。
日上三竿之时,张刍狗悠悠转醒,腰有些酸,精神好得很。
看向一旁还在熟睡的司十二俏脸,张刍狗微笑着摸了摸。
自从输给陈玄策之后,一路来他一直紧绷着心弦,司家成亲之时,也没松弛多少。
昨夜星辰昨夜风,小船轻摇喘息重,可算是让他缓了口气。
动作轻柔的跨过司十二,挥手取出道袍,想了想又收了回去,掏出已经洗干净的镇妖服穿在身上,这才走出了船舱。
他刚走出来,两个船夫就低下了头,不敢说话。
看见两岸退后的景色,张刍狗明白了怎么回事儿,张口说道:“做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