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不言中。
坊间传闻,江南巨富沈家是白鹿书院的女婿,黄册库里面可是记载过,沈家祖宗出自龙虎山。
至于说是不是张刍狗赶巧砸了银子买了沈家的船?概率很低。
沈家家规极严,私自买卖,轻则报官,重则绑了石头沉河。
是不是花钱让船家跑这一趟?更不可能,小船自京都顺流跑徽州还有可能,逆流跑京都,得赔死。
见船越来越近,吕重楼吩咐道:“你给那小子说下,让他再弄一条船过来。”
陈玄策屁颠屁颠的顺着饮马河跑了过去,张刍狗见此,还以为陈玄策是过来帮忙。
心中腹诽,船都搞过来了,用你卖好?
“刍狗,吕叔说一条船太小,再弄一条过来!”
张刍狗刚要解释说就一条船还是花银子买的,结果陈玄策头也不回的跑了,风中传来了最后一句话:“弄不到你就回龙虎山吧。”
无奈之下,张刍狗站在船上,对着船夫说道:“掉头,再弄一艘船过来。”
船夫反问道:“公子,要不换个大船吧,也好带几个下人丫鬟。”
张刍狗未张口,他夫人司十二却是说了话:“让你怎么做就怎么做,什么时候轮到你多嘴了?”
语气很不善。
那船夫看了看张刍狗,见张刍狗什么都没说,只好调转船头。
这两口子也有意思,张刍狗上午刚对司十二说完她是龙虎山的媳妇,司十二晚上就行使了张家媳妇的权利,张刍狗和船夫对话的时候,她就看出来沈家和张刍狗关系不一般。
陈玄策回到吕重楼身旁,吹着河风,赏着秋景,惬意无比。
“怎么样?”
“关系匪浅。”
吕重楼满面春风的问道:“打算每个月坑他多少?”
陈玄策一脸憨厚的回答:“最少千两。”
“怎么坑?”
“强买强卖。”
“卖什么?”
“什么不值钱卖什么。”
吕重楼笑骂道:“太黑了不好。”
陈玄策憨笑着答道:“你情我愿的,不黑。”
“行吧,玄州阳平县南二里半有酒唤做西风,运抵京都城后卖十两银子一斤。”吕重楼没头没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