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跟在张刍狗身侧的司十二,见司十二点了点头,这才对着吕重楼弯腰行礼,而后提着‘周猴子’纵身跃到了树林中消失不见。
车夫走后,吕重楼没有去管脸色不太好看的司十二,对着陈玄策吩咐道:“启程,西北方向七十里饮马河。”
陈玄策憨笑着点头,等吕重楼进了车厢之后,笑呵呵的对着小两口说道:“吕叔年纪大,说话冲了点,别往心里去。”
司十二脸色好看不少,没有发现张刍狗骤然紧绷的身体。
这是被收拾出来的应激反应。
就听已经坐在车辕上的陈玄策接着说道:“刍狗啊,你祈祷周猴子本人以及他爷爷不是死在司家手里,要不然啊,啧啧。”
司十二脸色瞬间苍白,抓着张刍狗的胳膊才站稳。
这事儿她并不知道是不是司家做的,但他知道镇妖司对于私下里谋害镇妖卫的人,是怎样处理。
王妃都能说烧死就烧死,她司家背靠龙虎山又如何?镇妖司又不是没干过强取龙虎山气运的事儿。
张刍狗搀扶着司十二回了马车,入了车厢后,张刍狗轻抚司十二的俏脸,柔声安慰道:“放心吧,司家不会犯浑的。”
“夫君,你说的是真的?”
“骗你干嘛,即便是司家的人干的,你家家主也应该不知情,到时候弄死罪魁祸首,赔镇妖司点宝贝就行了。”
不再去管乱了心神的司十二,张刍狗出了车厢,驾着马车跟在了后面。
马夫的那辆马车,弃在了这荒山野岭。
他不担心这马车会损失掉,那马夫八成会返回来把马车赶走。
陈玄策没有继续站枪桩,而是翻看着吕重楼帮他从张刍狗那取来的通天观道经。
看的正入迷之时,吕重楼的声音传了出来:“陈小子,你猜猜,这事儿是不是司家干的?”
陈玄策放下道经,笑着回道:“不是,司家要是如此,不可能存在这么多年。”
“就不能是反其道而行之?”
“吕叔,玩火之人终死于火,司家敢这么干,传承不了这么多年。对了吕叔,为什么现在才赶那个车夫走?”
吕重楼笑呵呵的解释道:“娘家人嘛,总要送一程的。”
随后话锋一转,问道:“熬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