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吃饭的时候,张刍狗面色羞红。
司十二脚步略微不自然的跟在张刍狗的身后,走到饭桌前,大大方方的跟着张刍狗给桌上的几人行礼。
司白首掏出来一把钥匙递给了张刍狗,说道:“镇妖司不远的宅子,省的你去了京都再买,下人什么的近期都会配齐。”
陈玄策看的羡慕不已,镇妖司附近的宅子可不便宜,有家底儿的人谁不想住在镇妖司附近,那地儿的宅子,朝代更替而不损,都是可以传家的宝贝,谁家卖了是要被戳脊梁骨骂不肖子孙的。
司家确实不修房屋,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家底儿不可谓不丰厚。
老韩则是随手掏出来一个破旧的木钗子递给了司十二。
陈玄策估摸着这也是个好玩意,看着破旧,说不准就有大来路。
果不其然,司白首笑着对司十二说道:“十二,拿着吧,这东西随身带着,辟邪钗,五品下的妖邪进不了身。”
介绍完,看向老韩:“谢了,没想到你舍得拿出来这东西。”
老韩没好气的回怼道:“你再不闭嘴,信不信我讲讲你年轻时候的事儿?”
司白首讪讪不说话,那辟邪钗,里面的故事是老韩年轻之时的风流往事。他的风流往事,比老韩还要不堪。
吕重楼则是在想,要不要回头偷偷的找司白首聊一聊,这些八卦都是能拿来换好处的啊!
吕重楼陈玄策还有王青玄都有表示,吕重楼给的是本御剑之术,青衣门独有,陈玄策和王青玄分别给了一百两的银票。
这和李勾生儿子不同,李勾只是个上级,张刍狗怎么说都是小天师。
张刍狗接过银票的时候,觉得很别扭,不是说终于从这俩人身上占到了便宜,而是觉得这俩人像是看他收了司家的回礼,在提醒他早日还钱。
吃完早饭,一行人出了司家,司家将陈玄策他们带来的马车留下了,换了三辆更大的马车,还要给配车夫。
老韩发了话,马车可以收,当是司十二的嫁妆,车夫就不用配了,非要配,就留一个给张刍狗和司十二用就行。
司白首也没意见,按老含说的办,就是张刍狗那辆马车略大了一些,搬进去的东西不少。
司十二早饭之时还有些娇羞,此时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