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苏大大,你这半首词在九州显圣,你可别骂我,实在是这糟烂地儿配不上你一整首。
放下酒碗,陈玄策接着说道:“路过寒江,偶得诗半首,诸君品之!”
满堂儒生正襟危坐,很多人心中都恨不得打死这个麻杆,哪儿有作词做半首的?而且看他流利的样子,绝对有整首,不当人子!
更不用说,刚刚那半首词还没品完呢,又来?就不知道照顾照顾老人家?
宋传书眉头轻皱,他感知到了白鹿书院的文运震颤,散去了一分。
心中把陈玄策骂了个狗血淋头,就半首,效果差太多了!这麻杆,人前显圣忘正事儿!
陈玄策可不管众人怎么想,开始继续背诗。
“寒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寒江无月明!
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他倒是不客气,先抄了苏轼的水调歌头,又抄了半篇诗词压全唐的春江花月夜。
白鹿书院的人脸色已经隐隐变白,观礼之人没感觉,他们可是明确的感受到了白鹿书院的文运消散。
刚刚那半首词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原本以为半首词就就到了头,没想到这麻杆还有!
观礼之人则是听的摇头晃脑,而后憋出了内伤。
上次是一半,这次是三句,这麻杆就不是个人!
宋传书眉头紧皱,陈玄策念完这三句之时,他感受到了白鹿文运的躁动,而后有虚影突兀的进入了坐在那的白非凡的体内。
陈玄策可是看得清楚,是个鹤发童颜的老儒生身影。
白非凡突兀开口:“天下行走,抄袭可不是什么好事。这寒江赋,乃是今年春日我于寒江入海处观潮起潮落而作!此事,白鹿书院之人皆知。”
陈玄策突然起身,拉着张刍狗站在了老韩身侧,直勾勾的看着白非凡。
老韩摆了摆手,示意陈玄策安心。
陈玄策心里有底,张口痛骂:“抄袭你奶奶个腿儿!老不要脸的,你说你做的,你把后面说出来!”
观礼之人不知发生了什么,还等着陈玄策继续说点好词呢。再说了白非凡很年轻,怎么就成了老不死的?
白非凡脸色不变,不见他张口,细弱蚊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