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书院不就是想看我年少轻狂辱不休阁中的万千文章吗,如你所愿,今儿我就辱了!”
白鹿书院的人坐不住了,这麻杆实在是过分。
“白鹿尊的是镇妖司天下行走,可不是你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口出狂言,不尊儒家,你算是个什么…”
骂了不到两句,统统禁声。
老韩已经站在了陈玄策身后的栏杆处,目视着不远处的一朵白云。
宋传书则是站到了白鹿书院之人身前,冷眼看着他们。
陈玄策起身,对着观礼之人拱手行礼之后,说道:“不是小子狂妄,实在是白鹿书院没脸没皮不算,还要拉着满儒家下水啊!今日小子狂妄了些,诸位勿怪。”
说着,弯腰行了个大礼。
观礼之人纷纷还礼,他们算是看明白了,今儿两家是不死不休之局,都不是什么好玩意,能不掺和就不掺和。
再说了,白鹿书院不休阁中的万千文章,多是白鹿之人所留,少部分都是野生学子,管他们什么事儿。辱就辱了,拆了才好。
有世家子弟的祖宗留文在此,白鹿留文为名,名已得到,而且祖宗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辱就辱呗。
陈玄策直起腰身,轻笑了一声,看向白鹿纸人,满是不屑的说道:“诗我有,词我有,锦绣文章我也有!原本这不休阁是配得上的,但,不休阁所书糟烂之文过多,还是不要污了我的诗词文章为好。”
众人不解,你刚说辱,现在又不做文章了,玩呢?
陈玄策不顾白鹿书院之人难看的脸色,说道:“一篇压白鹿,便宜了你们,我有诗半首,词半阙,散句几个,诸君做个见证,今日只说,不写!”
观礼之人纷纷点头。
陈玄策走出方桌,看向了对面墙上的两篇半。
“呸!”
吐了一口唾沫。
他今儿是豁出去了,老韩和宋传书在,性命无忧。
白鹿书院不当人子,他也没必要留面子。
今儿他陈玄策,就要人前显圣辱白鹿!
况且,他写的真不如人家写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