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少人摇头。
不说胜败,这三品立心境,折了一个,损失不可谓不大。
中午这饭,很有意思。
观礼之人和白鹿之人,都很丰盛。
陈玄策和张刍狗的桌上,两碗糙米,两碟咸菜,没了。
不仅如此,端过来的下人还说了:“天下行走自备上等茶酒,白鹿书院餐食实在是不好拿出手,想必天下行走不会怪罪。”
观礼之人看的想笑,这白鹿书院也是被欺负的狠了,面上赢不了,暗戳戳的恶心人。
不过没人说话,白文武不知道藏在哪儿偷看,这会不好站队。
两边都不是什么好惹的货色,吃饭,吃饭。
只是余光中都在观察着栏杆正中的两人。
陈玄策也不恼,挥手让下人离去。
苦命人,命不苦谁做下人?再说了,一个下人能说出来什么,说的不过是背后之人之言罢了。
下人离去后,陈玄策笑呵呵的对着白鹿之人拱了拱手,说道:“知我者,白鹿也!”
就在众人听的云里雾里之时,陈玄策接着说道:“爬山累,需补。”
说完,掏出了锅碗瓢盆,甚至还有个铁质的炉子。
油盐酱醋,鱼虾青菜,雪白的稻米,方桌堆了个满满当当。
青峰书院的老孺,看着那锅碗瓢盆,已经懒得生气了。
“看啥?动手啊!你不动手指望我呢?”陈玄策没好气的对着张刍狗说道。
张刍狗的行为让众人倒吸了一口冷气。
只见,龙虎山小天师也不恼怒,动作熟练的焖饭,途中还把白鹿书院上的两碗糟米饭加了进去,嘴里嘟囔着:“人家不知礼数,我却不可浪费粮食。”
打脸,赤裸裸的打脸。
不管别人作何感想,张刍狗动作熟练的切菜,弄好一堆后,问道:“吃什么?蒸的煮的炒的烤的?”
陈玄策笑呵呵的回道:“食不厌精脍不厌细,今日有满堂鸿儒,又有江景开阔……”
众人食之无味,都在等着陈玄策的下一句。
“烧烤吧,这玩意简单省事儿还入味儿,最主要的是这两碟咸菜,可以当佐料!”
好家伙,处处不忘损白鹿。
老韩和王青玄一听,白鹿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