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和胭脂街有关啊,滚滚红尘炼心之地,怎么这麻杆一副说了什么不堪之言的表情?
陈玄策一副稳了稳心神,强忍不堪的样子看向了青峰书院的老儒生,继而道:“想来真卿公子,也不会将此事讲与长辈听。”
转过头来,看着周路清,笑着问道:“你说是吧?”
围观众人会心而笑,谁还没有个年少轻狂的时候?
青峰书院的老儒生笑的最开心,这事儿他摘出来了。
以至于张口回道:“真卿小子年少,是荒唐了些。”
心中则想,这麻杆长得不咋地,还好这口?胭脂街好久没去,抽空得故地重游一番。
众人皆是一副你不用多说,我们都懂的表情。
周路清冷着一张老脸,追问道:“鹰妖逆羽,如何解释?”
陈玄策一改刚刚羞涩的神情,撇了撇嘴,满脸不屑,张口就骂:“你算个什么东西,来质问我?什么时候镇妖司做事需要给白鹿书院解释了?”
骂的周路清老脸通红,一时抓住了镇妖司的小辫子,忘了眼前这麻杆骂人尖酸刻薄不留情面。
陈玄策一点没惯着他,接着骂道:“有题出题,没有滚蛋,真是白瞎了这一碗至孝饮!”
不等周路清说话,陈玄策自顾自的说道:“好酒易得,知己难寻。哎,真卿那样的好酒友,难寻啊!”
在座诸人,少有不好酒的,陈玄策这样说,简直是说到了他们心坎里去。
那青峰书院的老儒生,更是频频颔首。
宋传书悄悄的问老韩:“陈小子说的,是真的?”
老韩声音更小一些,回道:“真的个屁,真的能偷人家青峰会馆两次?你没见那桌子上的东西,都是青峰书院独有的物件吗?”
“玄策他不怕青峰书院的人拆穿他?”王青玄问道。
宋传书撇了撇嘴:“不用担心,他们两家斗的厉害,白鹿书院吃瘪,青峰书院不放鞭炮就不错了。拆穿?他们可不傻,别看都是一副胸有诗书的大儒模样,有多脏是你这小娃娃想不到的!”
老韩更是给王青玄上起了课:“多跟陈小子学学,小辈之中,属他最脏!严真卿这风流名头,要传遍天下了!”
“那玄策不也跟着传遍天下?”王青玄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