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策心中暗笑,辩什么不好,辩师?你当我师说白背的?
白千峰微微颔首,而后侃侃而谈:“白鹿以为,师者有三。师者,首为长辈,正所谓长幼有序,长者为师。师者,次为贵人,正所人和方能成事,学子粗浅,师者引其路,成其名,故为贵人。师者,三为博学,可解学子疑惑,如我白鹿书院,非五品德行有成,不可为师。”
说到这,白千峰又对着陈玄策施了一礼:“天下行走,请。”
老韩不懂这些,面色不变。
宋传书此时紧皱着眉头。
九州于师的说法颇多,白千峰说的是最被认可的三样,不由得心下思考如何辩驳。
陈玄策摇了摇头,对着白千峰施了一礼,又对着三层众人施礼,而后笑容满面的说道:“且不说白先生所言对与不对,小子我说说我的看法,诸君且听之。”
“天下行走但说无妨。”白千峰落落大方的回道,胸有成竹之色表现的淋漓尽致。
西边坐着的众人,也都是笑着点头示意。
清了清嗓子,陈玄策脸上褪去了笑容,略显严肃的说道:“第一,学无先后,达者为师。小子有几句话,诸君品品。”
看了看众人,见都是神情专注等待着,陈玄策朗声说道:“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则其不善者而改之;无关长幼。”
满堂儒生皆沉思,而后有人击掌赞叹,有人摇头晃脑。
陈玄策没有管他们听的明白还是不明白,接着说道:“第二,师道也,而非师贵贱;拜师为求学,而非求名利。如果天下读书人皆为名利,拜师只看老师是否有权有势能否为其遮风挡雨铺路成名,这书,读之何意?”
满堂儒生皆沉思。
白千峰一直以来的认知被颠覆,觉得陈玄策说的对,但又想坚守白鹿所学,迷迷糊糊中问道:“该当何意?”
陈玄策摇了摇头,没有作答,而是接着说道:“第三,你刚说博学,也就是说为师,一定要强于弟子,此乃大谬。”
西边坐着的儒生们,有悟透者,起身行礼,而后开口追问道:“天下行走,有何不可?”
陈玄策心中暗乐,这捧哏,到位。
而后笑着开口:“你家房子塌了,盖房子不会和泥,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