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就有着陈家的投靠。之后陈家卷了石鼓书院的遗泽,禹州山河印就在其中。”
陈玄策接道:“在石鼓书院时,我们不能动,到了陈家手里,我们可以下手?”
老韩摇了摇头,叹道:“镇妖司讲规矩,石鼓书院也好,陈家也好,我们借用山河印赦封山水,对他们是有好处的。这次的图谋,概因五年前陈家事发,用百姓活祭的事儿犯了,咱们才开始动手图谋。”
顿了下,老韩接着说道:“禹州有赵南天在,按说咱们不至于束手束脚,奈何禹州岭南,那地儿邪性啊!没办法,庆芝才安排了汪小子去办这事儿,五年了,总算是有眉目了。”
陈玄策有些不解,问道:“既然陈家犯了此等罪过,为何今天不直接抓了那姐弟?”
老韩撇了撇嘴,不满道:“谁知道王庆芝怎么想的,谁知道他又憋着什么坏屁?岭南是邪性,我和老吕走一遭就是,非得为难人家汪小子。”
骂完王庆芝后,老韩抬起红泥茶壶,倒了两杯茶。
茶水入口,轻品良久,满足的哼了一声后,老韩说道:“陈家改姓郑,刚船首那姑娘,叫郑七分,这姑娘有大智慧,以后碰到了,你要小心。”
陈玄策点头示意,学着老韩,喝了一口杯中茶水,清甜苦涩,似那人间百姓,百苦一甜。
“那丫头,将郑家化整为零,居于大梁各处,大隐隐于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