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斩血,手腕轻抖,一抹红芒急速划过,斩血剑深深斩入了南乡子的左肩。
“右手施法,左手伤了就伤了。”吕重楼砍了南乡子一剑,还不忘说着风凉话。
南乡子疼的直吸凉气,张嘴骂道:“我意思是让你划两道,你特么的真砍啊!不知道我怕疼?你当我是邱老儿那二百五不怕疼呢?赶紧滚!”
一边骂着,一边掏出药膏止血。
吕重楼这一剑,砍的是真狠。
“剑阁六分剑的快剑最好模仿,随便划的话,这局可不严谨。”吕重楼笑呵呵的解释。
南乡子破口大骂:“你特么是镇妖司出来的护道人,你用个屁的剑阁的六分剑?”
吕重楼笑的很贼:“骷髅法器碎裂之前,我可没说过话。外面那群小崽子,没人知道我是吕重楼,你就说我是剑阁的人,很严谨。”
“滚,赶紧滚,和你这种脏东西堵了心眼的人,呆久了掉份儿!”南乡子也不装了,直接开骂。
吕重楼点了点头,和树长老一人带一个,也不走帐篷的门,直接凌空而起。
最后说了句:“这帐篷换一个吧,都来草原了,用什么大梁家具?一点都不严谨。”
南乡子忍着疼痛疾呼:“吕爷,我叫你爷还不行么,这特么都是花大价钱搞来的!家具你都毁了,这帐篷给我留下吧!”
这声吕爷,徒劳无功。
四人冲天而起,将帐篷顶弄出了两个大窟窿,人影消失在天边之前,一道枪影横扫,整座帐篷化作飞灰,独留南乡子坐在废墟中咳血。
“吕重楼,我谢谢你八辈儿祖宗!”
遭殃的不止这一个帐篷,余波之下,距离帐篷很远的蒙古包塌陷了十几座。
诡异的是,塌陷的蒙古包内,没有任何声音传出。
里面的人,早已被震死。
“陈小子,算是帮你出一口气,死了有百八十个吧。”落在山丘后面放马匹的地方后,吕重楼对着陈玄策说道。
陈玄策点了点头:“谢吕叔。”
“走吧,回京都。”
四人上马,连夜向南。
倒是不愁马匹,这四个人,为了换马,搅合的沿途部落鸡飞狗跳。
……
镇妖司内,王庆芝的小院,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