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做出强抢民女这种事情!”
说着,又斜瞟了一下胡车儿,细察她的神色。
在乌维眼中,胡车儿一个有着倾城之貌,又穿着嫁衣的女子,出现在崖底,看那架势就知道,肯定是在送亲过程中,有歹人看到车儿姑娘的美貌,才会发生抢亲的戏码,车儿姑娘誓死不从,才跳下巨祝崖,那抢亲的歹人,定就是车儿姑娘口中问的晋国人。
乌维看阿娘已经出去,这才萎靡下身子,对着胡车儿支吾道:“我却是梁人,你别不信我说的,我打小便没有见过自己的阿爹,阿娘从来不对我提起我阿爹,但是我知道,我阿爹是晋国人,我自幼便知道我阿娘恨我阿爹入骨,不允许我在她面前提起关于阿爹的一句话,我们生活在什刹海子十几年了,但却从未见过阿爹,也当自己是没有阿爹的。”
乌维怕车儿听到自己说阿爹是晋国人,因此对自己会心存芥蒂,又忙解释道:“可我不是坏人。”
车儿回道:“我知晓。”
乌维眼中一亮,又要接着说些什么,但听她又问:“你可有见到我身上的东西?”
想起自己在巨祝崖看到的场景,乌维立马闹了一个大红脸,对于像车儿姑娘这样的中原女子来说,定是觉得此举有损名节的,但是他却是希望她能说出自己心中所想的话。
乌维想着自己十八岁了,也到了结亲的年纪,反正自己也未有婚约,能娶了车儿姑娘,他定会好好待她。
车儿耐着性子等乌维的回答,但却看到他脸越来越红,也不知在思考着些什么。
终于忍无可忍,胡车儿开口问道:“可有看到一封信?”
乌维被车儿的一句话从幻梦中扯出,似是没有听清般又重复道:“一……一封信?”
车儿点了点头。
乌维失望的神色全表现出来,唯唯的说道:“我不知晓,且等我去问问阿娘。”
后乌维拿进来一封信,石蜡密封,官印扣印均完好无损,车儿这才放心。
待乌维走后,拆开信封,一目十行,匆匆扫完,越是往下眉头皱的越是深。
待看完之后,她长出一口气,随手一扬,那信封便跌进炭火盆中。
刹那,盆中火苗猛然蹿高,摇晃变得扭曲得信纸在消失得最后一刻,只模糊识得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