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动手的一瞬间，方闻醉和瑶姬也对视一眼，跟着起势。
里应外合之下，连已经够严阵以待的众人，各大世家长老都不得不避其锋芒，还真开辟出一条路来。
越无涯抱紧叶疏，失去了理智的尸人少女一直咬着他的肩膀没松，反倒好像方便了他揽她在怀。
血流不止的伤口仿佛没有对越无涯造成任何影响。
许是先前一人扛万剑的威势太过逼人，眼下他一手抱人，一手持剑，就这么穿过在场众人的封锁。
竟是无一人敢对他们动手。
走到殿门口时，他回头。
替他断后的方闻醉和瑶姬朝他遥遥点头致意。
讽刺的是，等越无涯带着叶疏消失之后，才有方家长老忽然冒出来对方闻醉大放厥词。
“方闻醉，你竟敢助纣为虐！”
方闻醉手托红绸，大笑三声：“长老何出此言，礼既已成，方某已是北山之人了。”
瑶姬瞥他一眼，风情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