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就有什么隔在二人之间的东西消失或者变质了,原本自然的相处好像也变得有些尴尬。
不过像是刚刚这样的事情,叶疏挠挠头不得不承认,她好像完全没有考虑过越无涯会不会等她这件事情。
换句话说,她似乎下意识就确定了,越无涯会站在那里。
叶疏一步步走着,踢着一颗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她脚尖冒出来的小石子。
但是为什么呢?
她仅有的被食物和求生本能装满的大脑并不能很快想明白这件事情,而在她想明白之前,另一道咋咋呼呼的声音就打断了她。
“疏疏!疏疏这里!”
叶疏一抬头的工夫,闻喜已经拍拍翅膀落在了她的左肩。
一人一鸟之间早就不是初见之时得到针尖对麦芒,闻喜抖了抖漆黑的羽毛,昂起修长的脖颈在她脸颊上蹭了蹭。
叶疏被蹭的有些痒,忍了一会还是笑了出来。
越无涯看在眼里,却是在心底松了口气。
那天以后,他能感觉到叶疏有些紧张,紧张的小尸人就像是一张绷得紧紧的弓,又像是一只惊弓之鸟,随时可能会因为他的举动惊吓而逃跑。
虽然并不知道叶疏在紧张什么,抑或者害怕什么。
越无涯还是想尽可能让她放松下来。
一声轻笑,方闻醉拍了拍越无涯的肩膀,凑到他近前小声取笑,“越兄可别看美人,忘了正事。”
越无涯按住腰间的长剑,挑了挑眉毛,“方公子还是操心操心自己的桃花酿吧。”
“听说北山的瑶姬,是方公子的旧相识。”
一个旧相识,一语双关。
这直白的一句话,倒要比九曲十八弯的十句八句都管用,最厉害的是,这还是方闻醉信里自己说的。
他倒是忘了,越无涯同他虽然不曾一起长大,却也是彼此听着各自的“丰功伟绩”过日子的,怎会不知道他少年时的荒唐事。
罢了罢了,他与这冷冰冰的木头斗有什么意思。
方闻醉微眯起眼睛,伸了个懒腰,吹了声口哨。
一匹乌黑神俊的驭风驹从城门外跑了进来,身后还拉着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
若是让那迂腐的酸秀才看了,少不得要对这马车的主人口诛笔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