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心软了，无奈地叹了口气，原本放在叶疏肩膀上的手松了松，落在了叶疏脑袋上，恶趣味地揉了揉。
叶疏不知道为什么有些莫名的心虚，只得憨憨笑着任由他动作。
没过多久，就听越无涯解释道：“阿蛮已经走了，我和她没什么。”
叶疏：“……”怎么就走了啊！
回去的路上，越无涯传了消息派了几辆马车过来，几人分别上了马车返回上京。
坐在马车里，只有她和越无涯两个人，叶疏总算能把张生带出来放放风。
这几天在文府时不时就会遇到清虚、申灵他们，张生已经在她的口袋里生活了好些日子。
上一次一出来就被阿蛮幻化出来的张娘子带跑，后来又被关了这么多天，叶疏还真有些担心张生的状态。
越无涯坐在一边打坐，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他们。
自从前日里脑补于他和阿蛮结果被发现了，叶疏就又恢复了那种有些小心翼翼的状态，不过现在在马车上，只是把张生放出来一会应该没事。
她定了定心，把张生从口袋里放到了桌上。
小小的尸人蜷腿缩在桌子上，看上去有些紧张，甚至比最开始的时候还要沉默几分。
叶疏的心顿时提了起来，不会真关出什么毛病了吧？
“嗷呜嗷呜？”崽啊，怎么啦？
张生抬起头，眼睛里原本澄澈的绿色多了几分红色，似乎还有些湿润。
声音低微地答了一句，“嗷呜……”疏疏，娘亲，要娘亲……
叶疏有些慌乱地把他放在了手心里，借着袖袍一点点给他擦着眼泪，却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张娘子的事。
越无涯注意到她的手忙脚乱，抬起了眼帘，不由也产生了一丝疑惑，“怎么了？”
被叶疏带着的小尸人虽然跟他不太对付，却一向十分听叶疏的话，倒是第一次跟她闹腾起来。
叶疏低声跟他解释了一番，又回头去照看张生。
越无涯见她动作小心，温和安抚的样子，微微蹙眉，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隔了一会，突然开口提出了一个问题，“他以前记得他娘吗？”
张生撒泼耍赖的动作一僵。
叶疏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以前的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