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伯母说到这里叹了口气，看着我的眼神里，多了丝同情，“其实陈歌就是被陈家老两口当着他们死去女儿的替代品了。”
莫少齐紧紧的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了我看不懂的感情，“李伯母，你继续说下去。”
“后来，陈歌这样的状态，一直保持了很久，而陈家老两口，对待陈歌，倒是真的很好。只是陈歌刚到陈家的那半年，陈家老两口都没有出去工作，但是他们家，每隔一个月，就会有人送来很多东西。当时村子里面很多人都羡慕来着，什么都不用做，钱却会自己上门来。不过很多人都猜测，那是陈歌的亲生爸妈给送来的，毕竟自闭症的女儿，亲生父母不要送给别人，也是很正常的。”
“陈歌，我说这些你别生气，当时你确实就是那个样子的。”
“可是我都不记得了。”我喃喃的说着，就是想生气，也没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