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她居然还不愿意？
这还是正常人？
方岚平静地擦去嘴角半红半金的血液。
“毕竟，我是一个疯子嘛。”
她的手再次攻击系统符文。
系统对她的行为感到惊愕：
“就算是小世界的天道也没办法将我毁灭，只能驱逐，你放弃成为天道，没办法对我造成伤害了。”
方岚握着系统，抿嘴一笑：“没关系，我也没想过杀死你。”
说完，张开了嘴巴，把手中的系统塞进了嘴里，用力一咬。
电弧再次出现。
巨大的电流将周围的功德金光都照得发紫！
她居然想吞噬掉系统！
方岚身上的功德金光和大夏国运龙气同时往她身上收回，压制住要自爆的系统。
随着方岚的啃食，系统的意识开始消失，它再厉害，也想象不到方岚居然会用这样的办法去消灭它的意识体。
最后，这个空间恢复了原有的白色，只不过这次到处都是空间崩溃之后的黑洞。
方岚坐在空间中心，没有了国运龙气，没有了功德金光，也没有了世界法则。
一直跟随着她的系统，也没有了，这空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一场游戏，她真的赢了。
方岚一脸轻松地躺下，慢慢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