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城的这些小姑娘看都不看我们一眼咯。”
郑越笑而不语,从他出名之日起,这种女人每天都能遇到几百个,早就对这种仰慕的眼神习以为常。
那位男子也只是打趣,并没有其他意思,见郑越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下去的意思便转移道:“今日我们幽州的各大文艺才子聚集此处交流学习,方某不才,先起个头,大家吟诗一首来赞赏今日的雅集?”
“甚好。”众人附和。
“不过,虽然今日比雅不比输赢,但总要有些彩头才能更加尽兴。”
方姓男子提高了声音,在几十个才子间看了一圈,见大家默认点头,便从怀中拿出一块方形玉牌。
该玉牌晶莹剔透,是为上品。
这流程大家都熟悉,纷纷拿出自己身上带的小玩意放置在桌子上,大多都是一些玉佩,扇子等。
等只剩下清安居士时,所有人都好奇地望过去,他们当然不是认为郑越拿不出彩头来,作为一个幽州第一门阀的郑氏嫡系公子,怎么可能连块玉佩都拿不出来?
在这种文人雅集中,除了刷名声,显露才学高低之外,还有一个就是他们这些门阀子弟之间的炫富,不过不能说是炫富,毕竟说钱就不雅了,于是他们每次都会把这个说成是彩头,这样子既高雅,又大方。
他们期待的原因是因为之前就听闻郑越得到了一块五光十色的琉璃瓶子,精致艳丽,所以想知道这场雅集会不会拿出来,让他们开开眼。
郑越不负众望,从白衣中拿出一个巴掌大小巧瓶子,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在阳光下,这瓶子闪着七彩的光芒。
“真是一件宝贝!”
有人抚掌,望着小小的瓶子感叹。
“这次我不参加,这琉璃瓶就当是我给诸位的彩头。”
郑越打开折扇,轻轻扇动。
不愧是拒绝朝廷邀请做官的清安居士,一个上百金的琉璃瓶都拿出来给他们做彩头。
在场的人纷纷高赞郑越。
一日过后,虽说出了不少出彩的诗句与文人,但最让人关注的是清安居士带过来的七彩琉璃瓶。
整个府城燃起了一股琉璃热,需求有了,但是供应量不足,导致琉璃的价格飙升,百金的琉璃制品在当地已经算是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