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那位,难道是南平遥?”
说到这个人,萧鹤燕也是一动。
这个人在最近可是名声鹊起。
延亭用手点了点扇柄,笑着点头:“没错,就是那位大名鼎鼎,想要进翰辰书院的南平遥。”
“南家主家虽然在这十几年有些落魄,但好歹也是侯爵,不至于任由嫡女胡闹,去一个都是男子的学院?”
这个瀚辰学院与其他学院不同,是由先帝的帝师致仕后建立的。除了拥有出色的夫子外,在这读书的人是不能回家的,每月只有一天假期。
南平遥若是去了瀚辰学院,那么就得和几百个男人同吃同住,这在京都人眼里简直是肆言如狂。
萧鹤燕也不敢肯定,毕竟这些世家子弟还有做过比这更荒唐的事。
延亭摇摇头,感叹道:
“你只知南平遥想进瀚辰书院,她荒唐的名声可不止因为这一件事。在京都中,她与三皇子,相府大公子,镇国将军府的幼子皆有不可说的关系。”
“这……”
萧鹤燕瞠目结舌,感到算是开了眼界。
在这些世家门阀,皇室里,对于个人秉性和礼仪是十分重视的。
女子在感情中原本就比较苛刻,若是成亲前便传出与外男有私,这女人最好的下场就是绞了头发当姑子。
就算是定亲的未婚夫妻,在成亲前也必须恪守礼仪,不能逾越半步。
而男子这边虽然宽松许多,没有女子这边种种规矩,但若是与男女之情牵扯太多,除了一些纨绔子弟外,没人认为是好的。
不管多有才华,在某些人眼中,只会觉得这男人沉迷女色,不堪重用。
这几年一直在外面,对于京都的私人八卦不怎么敏感,竟然出现了这种,这般不拘小节的女子。
“那,那侯爷能让她这般胡闹?”
“这就是奇怪之处了,这个侯爷对这个嫡女好像突然有了慈父之心一样,这两年待她可是如珠如宝,别说去一个都是男子的学院,就差上天摘月了。就连一直喜爱的继室,与继室的子女也不管不顾。”
“这人还能这般反复无常。”
萧鹤燕听完这个侯爷的事情,冷笑嘲讽,对于这个侯爷没有半点尊重的意思。
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