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龙啸天笑了笑。
“脑袋大，脖子粗，一个伙夫，非要学别人玩脑子，能想得通才怪。”
龙啸天丝毫不掩饰的嘲笑着武大郎，武大郎年轻的时候曾经为了拍一个领导马屁，苦心制作领导喜欢的美食，最后还考取了厨师证。
从此，他也就有了伙夫的美称。
武大郎一脸阴霾，这个外号已经很久没有人叫过他了。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武大郎冷冷地问道。
“怀疑？”龙啸天摇摇头。
“不，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真正觉得你有问题的，是楚戈。”
龙啸天转头看向楚戈，眼睛里第一次有了欣赏。
这小子，是个人才。
武大郎也看着楚戈，又看向楚戈怀里的陈露，瞬间明白了什么。
他感叹道:“没想到，我养了几十年的废物，最后被你几年就骗了过去，发现我有问题的是陈露吧，她跟随我这么多年，虽然没有见过面，但是，多多少少也应该有些猜测的。”
楚戈没有否认，能够揪出武大郎，陈露确实可以记首功。
为了武大郎，他们付出了太多的。
现在楚戈的心里，没有丝毫的轻松和喜悦，他有的，只是沉重。
“不仅仅是陈露，还有石头，洛雪，很多很多人，武大郎，你这辈子值了。”楚戈重重的说道。
“呵呵！”
武大郎笑了两声，是苦笑。
“值了，是值了，从审判周家开始，到核控制实验，到林洛雪掀起舆论，胡总登顶，所有的一切，步步紧逼，直到前一刻，我都以为我赢了。”
“你们付出了这么多，我输得不冤。”
武大郎说这句话的时候仿佛突然苍老了几十岁。
成败变换太快，一个小时，仿佛过了一辈子。
他是秘书出身，他当年服侍的领导就是胡强，胡总的成功，也让他觉得，从此可以高枕无忧。
只是，没想到，胜利的感觉仅仅维持了一个月。
“我一辈子如履薄冰，就这么放纵了一次，没想到，就是最后一次，楚戈，你厉害，你用的是阳谋，是人性，避无可避，楚戈，你够聪明，你也够狠，那天你既然没死，那死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