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痕。 长乐公主只要一想那雪白的肌肤绽出血珠,就生出不可言说的兴奋。 “阿笙,本宫觉得寿仙娘娘挺合适你。”
话音才落,长乐公主眼中闪过狠戾,拔下髻间金簪对着骆笙喉咙刺去。 骆笙一侧身,快若闪电伸出手捏住了长乐公主手腕。 那股大力令长乐公主手一松,金簪落了下去。 “你敢反抗?”
被死死捏住手腕的长乐公主大怒。 骆笙淡淡笑了:“我确实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但殿下怎么也忘了我自幼习武的事?”
骆姑娘的拳脚骑射都是骆大都督手把手教的,比起真正高手当然远远不及,但制伏长乐公主这样的娇娇女足够了。 长乐公主神情扭曲,冷冷瞪着骆笙。 她确实忘了。 如今的骆笙给她的感觉与那些受过严苛教导端庄大气的贵女没什么区别,让她再也无法与那个痛快扭断孔雀脖子的阿笙联想起来。 “你敢伤害本宫么?”
长乐公主嗤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