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处墙壁太厚,想要全部凿开进入密室要费不小工夫,二人还没动手。 朱五脸上发热:“咳,或许通往有间酒肆。”
不然怎么解释骆姑娘能进入密室? 良久后,兴叔叹口气:“五郎啊,这么独特的宅子……你是怎么租到的?”
总不能是骆姑娘强逼着他租下的吧? 朱五尴尬抽了抽嘴角。 酒肆附近其他宅子要么不租,要么租金奇高,寻来寻去就这个最合适——他不就租了吗。 听朱五讲完来龙去脉,兴叔重重一拍他肩膀:“还是回酒肆住吧,省下这些钱还能给朱雀卫买几袋米呢。”
朱五只剩下苦笑。 骆笙回到酒肆,快步进了后边屋中,从袖中抽出蓝布包打开来。 里面赫然是一本名册。 她轻轻翻开第一页,目光从一列列字上扫过。 人名、时间、简单事宜皆有记录。 骆笙扬唇。 她就说朱五挺适合当账房先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