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盛着冷意。 她可不怕得罪太子。 皇上还不够老,太子已快而立之年。 哪怕是一对亲生父子,处在这个位置上,彼此间除了亲情也少不了猜忌。 何况还没有父子之情维系呢。 卫羌这个太子,注定要比别的太子当的更憋屈,更如履薄冰。 那些想着这是未来储君的人逢迎他,乃人之常情。 可她与卫羌之间注定了你死我活。 她不会坐视他得偿所愿披上那身龙袍,也就不必顾忌这是未来储君而委屈自己。 倘若卫羌坐上那个位子,只有一个结果:她死了。 把对方从储君之位拉下来,她就不需要怕将来;做不到,她就没有将来,不用怕了。 多么简单。 “骆姑娘,如果你有其他喜欢的东西——” “不,我就要那只镯子。”
卫羌强忍怒气,再劝道:“其实有许多东西比那只镯子珍贵多了——” 骆笙淡淡打断他的话:“可我就喜欢那只镯子。别的再好,我不喜欢。”
卫羌心口一阵堵,体会到什么叫气得心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