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你能唱出他常吹的曲子吗?”
秀月沉默了许久,颤声问。 “让我想想。”
络腮胡子回忆了一下,哼唱起来。 那是被络腮胡子唱出来后,调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的一首小曲儿,却跑不走其中的甜蜜与哀伤。 秀月眼中蕴了泪,颤声问道:“他,他是什么时候去的?”
络腮胡子也难过起来:“于叔五年前去的,去之前特意叮嘱我要照顾好小七哩。你们到底把小七藏到哪里去了?”
他望着秀月,满眼狐疑:“你真的是小七的亲姑姑?那和于叔是什么关系?”
秀月双手掩面,肩膀一直颤抖着。 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可心大如络腮胡子也能察觉到眼前这面貌丑陋的女子发自心底的悲痛。 络腮胡子不吭声了。 骆笙也没有出声。 就这么过了不知多久,秀月缓缓放下手,露出布满泪痕的脸。 她轻声说:“我是他妻子。”
这一刻,骆笙忽然湿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