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性子不坏,又是认识多年的,她自然没有反对的理由。 那时候,她靠着床头绣屏也曾悄悄想过,她将来与卫羌也能像父王与母妃那样恩爱吧。 谁知没有将来。 骆笙垂眸盯着修长纤细的手指自嘲笑笑。 谁知现在才能谈得上将来。 骆笙最后看一眼矗立在腐朽湖畔的绣楼,欲要转身离开,可眼角余光的一瞥令她僵在当场。 一瞬间的惊惧过后,骆笙立刻闪身躲在树后,手摸上匕首。 那是一柄镶满宝石的匕首,是骆姑娘留下来的。 骆笙已经试过,削发如泥,足够锋利。 借着月光,她的视线紧紧追逐着那道身影。 那人罩着头脸难以看出男女,一步步离骆笙越来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