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办法忘了他。
我开始想办法调查他。
最开始我查到的是东什，我很害怕，担心我所看到的，只是他多副面空下的其中之一，担心他之所以救我们只是因为做了太多的恶，希望靠着这一丝的善，来平衡。
还好。我查到了他，虽然只是流传在海盗之间的一首短短的歌谣，但已经足够让我了解他。
在我遇到他的第二次，也就是在警察大厅里，他被当成凶手的那一次。我并没有看出来是他。
两人从气度上相差太大。”
季衡点点头：“你遇到他的那一次，是他去悼念他母亲的时候。他与他母亲，是在那里被东什掳去的，每次到了那个时候，他都会去那里。
他那几天一般心情都不好。你应该也理解，谁会想在那种时候工作。”
元鲠看着他：“这对他来说，是一种工作吗？”
“对啊。他在东什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讨伐其他海盗团，以及解救被那些海盗团突袭的船只。这对他来说就是工作。”
“难怪他在看到我的时候都没有认出我来，我对他来说只是那么多人中的一个。”
“也不完全是，他之前跟我说过你。”
元鲠猛然抬起头：“什么时候？”
“救你的那天，当时我也在船上。他说他碰到一个很有意思的人，那个人还打算送他一幅画，如果不是因为当时还在主舰，他还蛮想收的。”
元鲠闻言笑了：“那我送他那幅画的时候他还说的好像很生气一样，只是因为我在那面墙上打洞吗？”
季衡也笑了笑：“因为你当时欺负了因吉瑞，让他很生气，你如果当时把他抓起来他都不会那么生气。”
“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他也知道，所以他后来不是没生气了吗？”
元鲠点点头。
他现在的心情已经没那么压抑了：“不过他好像还是没认出我。”
“毕竟过了那么长时间，而且你不也没立刻认出他吗？”
元鲠立刻反驳：“我那是因为，他当时还戴着面具，我连他长什么样都没看到。”
季衡只是点点头：“那后来你是怎么认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