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随后，一个侍从走了进来，他行礼道：“五长老，季衡来了。”
五长老闻言冷哼一声：“他倒是还知道过来拜见我。”
“季衡他已经来很久了，只是因为五长老与少爷谈事，我就让他在偏殿等候，是不是要他进来，还是不见他？”
五长老看了眼曼尔德，那小子听到季衡来了，脸上的笑都藏不住：“既然来了，让他进来吧。”
“是。我现在去叫他。”
他走后，五长老才道：“我之前就跟你说过，手下就是手下，将他们看的太重反而是自己的负担。”
曼尔德这才收敛了一点：“我知道了，爸爸。”
很快，季衡就被带了过来，季衡拱手分别对五长老与曼尔德行礼：“五长老。团长。”
曼尔德忙道：“阿衡，对我不用那么客气。”
五长老咳了一声，曼尔德才闭嘴。
五长老看着季衡：“正好我们刚刚谈到了你，听曼尔德说你打算亲自杀了白昴？”
从刚刚进来，季衡的脸上就没有任何表情，现在依然如此：“是。”
“我记得你当初对他不错，甚至还在曼尔德面前帮他求过情。”
季衡迎着他的目光：“与其让他痛苦的死在你们手中，不如让他死在我手里。我练习了很久，不希望他有一丝痛苦。”
五长老闻言笑了一下：“你能这么想最好。毕竟你和曼尔德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刚刚曼尔德还在为你之前做的事求情。
其实完全没必要，毕竟阿衡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你的父亲还活着的时候与我要好，我们的儿子当然也是如此。”
“五长老说的是。”
“瞧我，光顾着自己说了，你过来是因为什么？”
“我明天就要跟随军队出征，特来拜别五长老。”
五长老闻言点头：“你最是细心。既然回来了，也去拜拜你父亲吧，你也有好长时间没去了，去的时候记得替我上柱香。”
季衡拱手道：“是。”
曼尔德见此道：“爸爸，我也不继续打扰你了。”
五长老当然知道他的意思：“知道了，去吧。”
曼尔德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