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呼吸渐渐顺畅。
季衡松了口气，轻声唤道：“昴。”
他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看到季衡的时候笑了：“季衡？我死了吗？真好。在我死的时候还能看到你。”
季衡第一次感觉这么悲伤。他一把抱住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曼尔德走向他：“没有。我怎么可能还会让你这么轻易地就去死呢。”
他一把将季衡拉开，掐着昴的脖子，把他按在地上：“你这牙齿，可真是硬的很啊！”
昴抓着他的胳膊，眼里只有愤怒。
曼尔德挥了挥手：“把我近日新淘到的宝贝给我。”
一个手下立刻递上来一把钳子。
季衡慌了：“你要干什么！”
曼尔德平淡地说：“这个呀。原本是打算送给你的哦。听说是那边的医生都会有一把。你看我给你准备礼物，你却一点都不关心我，我胳膊上这么严重的伤，你问都不问一下。”
季衡看着他的胳膊，上面像被咬下了一小块，血还在流：“你把他放下来，我帮你包扎。”
曼尔德闻言笑了：“这时候知道关心我了？没关系，谁让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我还可以为你演示一下这个东西的用途。”
他说着就捏开昴的嘴，把钳子伸进去，用力地一拽，就将他的牙齿拽了下来。
昴痛苦地喊了一声，血从他的嘴里流出。
曼尔德笑道：“不愧是我挑的东西，很好用。”
季衡怒吼道：“曼尔德！”
曼尔德看着钳子上的牙齿：“看啊。又小又圆。我正想着做一条项链。你的牙齿刚好。”
“曼尔德！曼尔德！曼尔德！不要再折磨他了。求求你。”
曼尔德松了手，昴失去支撑，无力的跪在地上。疼痛和血腥的气味让他恶心，不停的干呕，吐出来的只有血。
曼尔德拽着季衡的胳膊：“不是要跟我包扎吗？走吧。你们！将他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