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门口时便看见里面几个年轻人在焦头烂额的处理着伤口。
其中有一个女生抬起头看见门口进来了两个人连忙问道:“你们会处理伤口吗?能帮帮忙吗?”
难宴和林天福走了过去说道:“会点普通的包扎。帮你们包好你们就去医院吧。”
那女生连忙道谢,和那边处理伤口的男生说了几句,几个男生站了起来,给二人让出了一条路。
难宴走过去道:“阿福你帮那几个手上受伤的消消毒,贴个创可贴,去去给这个男生包扎一下。”
林天福:“欧克。”
那个年轻人开口道:“谢谢,我叫阮源,大一新生。谢谢你帮我包扎伤口。”
难宴:“不用谢我,本来就没多大点事儿。你可以谢谢你那几位同学把你拉上来了。”
阮源:“啊?我刚刚谢过了我们是乾大的暑假过来旅游的。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难宴:“难宴,那赶巧,我也是乾大的,大四。”
阮源!!!“原来是学长啊,喂!大勋!博洋!这个人是我们学长也!还是大四的!”
那边几个还在贴创可贴的男生转过身纷纷道了声学长好。
难宴也没说什么,回来句号后就包扎完了。
包扎好后,难宴和林天福和众人说了声再见后就走了,走时难宴对阮源道:“如果后续有什么事可以去找轮回斋或者警察。”
阮源并未听懂,只是象征性点了个头。
走出仓房后,林天福看着难宴道:“那伤口不容易愈合,包扎这么久都还在流血。”
难宴:“嗯,我们继续去那边的玻璃房看看,你不觉得土地有点太红了吗?”说着便看向了那些玫瑰花下面深褐色的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