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就从镜头里消失不见了。
我心里在想,她不会去厨房拿菜刀了吧?
咋滴则是一脸震惊,“你这是在做什么啊,她可是青老板,你胆子也太大了。”
可怜的娃,他是搞技术的。
脑子太过一根线,司徒拉拢人都没考虑过,要拉拢咋滴林锦。
虽然他的技术在暗门里至关重要,但司徒肯定觉得。
只要大局已定,咋滴这样没主见又羸弱的人,必见风转舵。
屏幕上其他高层选择缄默,没有一个人说话。
只能说这几年,司徒把笼络人心的一套,做的十分好。
“瓦缸,把书架上,那封快递拿来。”我吩咐瓦缸道。
瓦缸漠视一切人,走过去拿来了快递。
司徒看着瓦缸把快递信封交给我,眸色暗了暗,“青姐。”
“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你才三岁。”我抬头看着司徒。
给了司徒一个当年在码头上,我看到他时的眼神。
司徒面色一白,“青姐,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你提他做什么?”
“为什么不能提?心虚啊?”瓦缸嘲讽司徒,“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我怕这孩子再惹毛司徒,日后没有立锥之地,站到了瓦缸面前,“所谓三岁看老,瓦缸的三岁就和你不一样,傻憨憨的,长大了也是傻小子一个。我那时就说……你注定是蔚蓝苍穹里展翅的一只鹰,不可能只在一小片天地翱翔。”
司徒脸色难看到极致,应该是对我的话极度的排斥。
能感觉出,他已经彻底不会再念及旧情。
一将功成万骨枯。
成大事的人多半是司徒这样的,冷心冷肺,毫无杂念。
我和瓦缸的为人,往往成不了大事。
“那么,我说点你想听的吧。”我把信封里的护照和签证取出,缓缓推到司徒面前,“司徒,暗门交给你了,好好经营。”
暗门的存在本就是为了九璋,既不用寻找九璋。
现在交手他人,也算是给自己减负了。
司徒简直难以置信,“青……青姐……你说什么??”
“你耳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