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的那张暗桩名单,是拿日记本跟东瀛寇交换的。
“你何必真的给他们,到时候赖账就是了。”瓦缸半蹲下来,把沏好的茶拿给我。
我手指在温热的杯壁上摩挲了几下,“倒是可以说名单有问题赖账,反正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那您还费个什么劲儿?”瓦缸大眼睛望着我。
没什么品茶风雅的我,牛嚼牡丹的把一口喝完茶杯里的茶水,空茶杯茶杯放进瓦缸手里,“顾念旧情,逼急了他们,说不定把洪泽涛迁怒了。”
瓦缸还不知道我跟裕川吃饭,是洪泽涛牵头的事。
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又给我到了杯茶。
随后,着手联系了他认识的一个造假高手。
我提醒瓦缸弄个空的日记本,不用往上面复制季庭宸的日记内容。
咱们自己往上编内容,万一原文的文字里藏有字谜之类的,岂不是傻傻的便宜别人了。
瓦缸应是,带着日记本出去。
早晨天机阁里十几年没响过的,老古董座机电话响了。
我听着铃声吵闹,接起来的时候语气也不怎么好,“喂,这里是天机阁,请问是算命,还是……”
“是我,洪泽涛。”洪泽涛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我收敛了起床气,笑道:“洪爷啊,有何贵干。”
接下来,洪泽涛在电话里大吐苦水。
说洪襄不知抽了什么风,发邮件告知他。
跟洪家断绝一切关系,大半夜的差人把洪爷送给过她的东西,全部打包送去洪爷住的地方。
又转了一大笔钱给洪爷,用作报答亲爹的养育之恩。
今晨的报纸上,就刊登了洪襄发的声明。
可谓是速度,不是连夜找到报社,达不到这效果。
洪爷被气的差点当场归西,到现在他都不知道自己亲闺女到底怎么了。
“我会劝劝洪襄的,你放宽心,亲父女哪有隔夜仇。”我耐心的听完,手指卷着电话线,低声的道。
电话那头久久得不到回应,我还以为洪泽涛把电话挂了。
倏地,传来了深深的叹息声,洪泽涛问我:“是不是你们和裕川吃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