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他脑子有病,鄙夷的瞥向他,“吃药了吗??”
“你看他对你的态度,我们的行程没有过多保密,但也没公开。”瓦缸小大人一样分析的头头是道,“若不是早有预谋,我不信他这么精确的抓住跳上船的时机。”
我不跟脑子有毛病的人说话,因为痴线会传染。
掏出丝帕和博莱塔,精心做着保养。
瓦缸讨了个没趣,表情讪讪的。
但他可能又想要找补回什么,跟我说,“等个五六年,安德烈就成年了。”
瓦缸当了这么多年学徒,我第一次有了想把他缝了嘴巴,踢到海里的冲动。
不仅小时候爱问十万个为什么,现在学会说些有的没的。
“青姐姐。”
听到安德烈叫我。
我心虚的差点把手帕和伯莱塔,从船上扔下去。
原本我对任何雄性都没生过邪念,要怪就怪瓦缸方才乱说话,害的我忍不住设想了一下。
谈个年下恋是什么感觉,真是罪过。
假如我还在修真,多半是不会有世俗的想法。
一旦开始吃五谷杂粮,免不了生老病死,七情六欲。
这是众生的苦,也是众生的乐。
以前不是没有看到好看的皮相,有过多看两眼的冲动。
但那都是荷尔蒙作祟,肯定跟我本身无关。
等到找了九璋,我大概也就能继续心如止水。
我揉着太阳穴回过头,“恩?”
“我、我就是想跟你说声对不起。”安德烈歉意的鞠躬。
我摆手,“没事,你没怪我出海没通知你就好。”
这小孩肯定是用了点手段。
不然哪能上我们这艘船,可我不在意。
他没有坏心思,只是想帮忙而已。
“我们才刚认识,你不告诉我也是应该的。”安德烈噘着嘴道。
我跟他说我们这是一见如故的友情,不需要认识很长时间。
事实差不多如此,小孩每天来我店里。
我跟瓦缸讨论任何东西,从来没有避讳他。
瓦缸估计也觉得小孩不会随便透露出去,跟我一样没在意过。
否则他也不能捕捉到那么多信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