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锦一秒脸黑,嘴角抽了下。
“你不知道吗?船长。”那名水手很惊讶,道:“林调查员,以前叫zaldy。”
三妹儿没忍住,大笑出声。
笑得前仰后合,比刚才瓦缸笑得夸张多了。
我说:“好端端起什么洋名儿,又不好听。”
似乎听我说的有几分道理,洪襄止住了笑声。
我和水域调查员“咋滴”讨论一下水下找船的事,咋滴说他已经在有可能的位置,放了多个海底探测器。
如果运气好在探测器的搜索范围内,探测器会上浮给出反馈,甚至信号比较好的话,还能传输海底拍摄的视频。
一旦确认了坐标,把船开过去直接捞就行。
不过海底的情况复杂多变,要是探测器没所发现。
这一趟可能就无功而返。
我心说剩下的寿元就这么多,大概能撑两个多月。
只能说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了。
这时,刚才和我们说话的那名水手大副大喊大叫起来,“卧槽,快来看啊,有个傻逼跳上我们的船了。”
大型的轮船侧边都有铁质的脚蹬子,方便水手上下。
刚刚启航的时候船速特别慢,下面的人只需要助跑跟着,便能跳上来踩住脚蹬子。
“我的上帝啊,安德烈,你他妈疯了吗?”瓦缸闻言跑过去看了一眼,冲下面吼,“抓紧了,掉下去神仙都救不了你。”
现在的大型海船,都有很可怕的排水系统。
螺旋桨不断的转动,从船上掉下去。
都很快会被巨大的吸力卷向螺旋桨,被高速旋转的扇叶打成肉泥。
我走过去,朝下看了一眼。
一头淡黄色头发的小男孩,绷着一张被海风吹得苍白的脸。
后背上挂着电脑包,小手死死抓着头上面的脚蹬子。
海风特别大,随时都能把他刮跑一样。
还好瓦缸反应快,冲到了下面的船舱里。
打开了舷窗,把安德烈抱进去。
过了会儿,安德烈被气冲冲的瓦缸带上甲板。
瓦缸一边瞪他,一边嘀咕,“不省心的小毛孩,要是没老子,你还不得去见上帝了?”
我看着安德烈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