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个有钱人的,他们出海找到了一艘沉船,这貌似是他们从沉船里捞出来的,我趁他们把东西搬进货仓里时取出来的。”
“哦,知道了。”我把支票塞进了旗袍的喇叭袖口里,从瓦缸手里接过金属箱子,拿给青年,“拿钱走人吧,货留下。”
青年接过金属箱子,错愕的紧盯我的袖口,“可是……可是……你说的要给我支票。”
“我说过吗?”我反问了青年一句,又将视线投向安德烈。
安德烈差点笑出来。
又因为惧怕青年,故作严肃的摇摇头。
青年发现自己被耍了,眼见闹事又讨不到好处。
打开箱子确认了一下里面的钞票,气冲冲的提着金属箱离开,连带来的双肩背和电脑包都不要了。
我把博莱塔随手扔回抽屉里,“瓦缸,帮忙给安德烈处理一下伤。”
“是,老板。”瓦缸拿出医药箱,用药酒给安德烈化开身上被揍的淤青。
他跟我学过一些针灸推拿,也在庙街的武馆里观摩过老师傅治疗跌打,一些粗浅的治疗做的相当得心应手。
那身南宋罗裙的锁边密封袋被我放在膝上,细细的研究起来。
难怪隔着青年的双肩背,都有一股海水的潮气。
原来这身罗裙是从沉船中打捞的,打捞之前想必是放在某个密闭的空间中。
近两天也是奇了,总是跟南宋的文物有所牵扯。
“这件衣服挺漂亮的,不是吗?”满是鹅梨香气的房间里,安德烈忽然开口。
本以为他在跟瓦缸说话,却见小孩圆溜溜的蓝瞳直勾勾的凝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