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我打算收拾收拾,回住处歇着。
竹榻躺一两下还挺舒服的,躺多了太硬。
瓦缸见我没再当回事,不依不饶的追问:“你不打算做些什么?”
“海上这么大,你不会想让我,凭这么点线索去捞沉船吧。”我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半大小子,又好气又好笑。
看他这样子,比我还上心九璋的下落。
瓦缸则表现出一脸期待,“您不是会天星风水吗?能不能占卜出来?”
原来这小子,是在想这一茬。
完全把我神话了。
“不能,风水术不是神术,用起来需要依据。”我一边回话,一边思考着要不要先去超市,买盒微波炉饺子。
反正我不会做饭,国外点外卖不方便。
买微波炉食品是最省事的。
还是修真好,可以辟谷不用吃饭。
瓦缸估计猜到我摆烂的想法,让我去他们家吃饭。
又能省钱又能蹭饭的事,我当然不会拒绝。
去了瓦家,我独自站在露台抽烟。
吸烟是混华人街的时候沾染上的恶习,本来已经打算戒了。
今天看了那封书信的高清图,又忍不住抽上了。
修真者怎么会嫌命长?
没人会嫌命长……
当希望一次次落空,此消彼长的是对死亡的恐惧。
斜刺里,小女娃天真蹦跶着跑过来。
天真很会爬树,身体灵活的爬上我面前的栏杆。
站在会让大人们失声惊叫的伊丽莎白式栏杆上端,摸我长长的长着绒毛的妖耳,“阿姐姐。”
瓦天真这个名字,当初还是瓦片让我起名。
我正吃面,从筷筒抓了把筷子撒在桌面,起了一卦,算出来的。
在小女娃面前,我哪好意思抽烟。
立马把手里的烟掐了。
我笑了下,“别闹我。”
但我不能告诉小天真,我的妖耳怕痒。
以免小家伙抓住我的把柄,以后好拿捏。
“阿姐姐。”天真蹭进我怀里,“吃面面。”
她这意思是,瓦片家已经做好面,等我去吃。
我怕身上的烟味熏着她,“我身上有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