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载?”
“是我。”
闻载呼吸渐渐变得滚烫,他低头看了一眼窝在怀中的女人,冷硬的心似乎被暖流给融化了一部分。
“不想烧成傻子就少说话。”
尤穗没了说话的力气,睡了过去。
闻载将人送进病房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一点钟了,尤穗扎针的时轻抽了下,随着药物进入血管,她的眼神慢慢变得清明。
坐在一旁的闻载低声骂道:“你是猪吗?烧到四十度不知道来医院看诊?”
话落,男人嘴角抿了下,似乎有些后悔将这些话说出口。
尤穗侧过头。
“我发烧你也有一部分原因,是闻总你让我彻夜改初稿的。”
闻载将被子给她掖好,脸色非常臭:“我让你脱光你也脱光?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了?”
尤穗懒得和他吵嘴,她将身体侧到一边,瘦弱的后背对着他。
过了许久。
身后那人没了半点动静。
“对不起。”
看着墙壁的尤穗目光微滞,她垂眸,掩盖眼底的潮动。
“我现在真的看不懂你。”尤穗小声道,声音足以让对方听清。
闻载笑了声,没再继续深入话题。
“午饭在这,不需要人喂的话自己吃,吃完就睡一觉。”
尤穗听着越来越远的男声以及关门声,思绪慢慢开散。
走了啊…
下午六点钟,尤穗出院回了小区。
刚一走近电梯,同栋楼的老太太操着一口方言一把扒拉住尤穗,开始问道。
“小穗啊,你病好点了没啊?你男朋友今天敲你家门半天没人应哦,直接从侧面翻墙进去啦,八楼哇,真嘚把人给吓死。”
“他抱你出来脸上那个凝重的表情啊,搞得你要没命了似嘚。”
尤穗听到这些话,紧皱着眉,“他翻墙进来的?”
“是哇,还好你窗户有个能进,不然真不好说。”
尤穗和老太太了解了部分情况后回到了家中,心口泛滥的疼意让她脑海里回放起七年前的一幕幕。
她…又被动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