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郑寒星的记忆里,她的这个母亲脾气暴躁,说话心直口快还经常跟人吵架,稍不顺心就打她骂她还像个泼妇似的和左邻右舍对骂,就好像没有她怕的,压根不将谁放在眼里,可是隔一两天就跟人好的什么似的。
她忘性大,对于自己做过的那些事并不在意,甚至都觉得没什么,即使到现在都还埋怨的喊着她死丫头,没有一点悔恨之心。
跟这样的人,郑寒星都失去了责怪她以及质问她的兴趣,就权当她是一个陌生人。
一个让她感到不适的陌生人。
童年阴影一直伴随着她的成长,想起曾经种种,郑寒星的胸口有些压抑喘不过气。
“我是你妈,你不认我嘛!”
郑寒星冷冷扔下两个字,“不认。”
老太太一怔,撕心裂肺道:“魏嫌余你发什么疯!就算我当年对你不好但我也是你的亲生母亲!你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打断了骨头连着筋,你不能不认我甚至得养我。”
瞧,她至今还是这种恶劣的态度。
郑寒星懒得与她浪费时间,直接上车吩咐司机离开,老太太在后面追着车,最后踉跄的摔倒在地上,她闭上眼没有再去看她。
到她这个年龄,过往的恨意在渐渐的消退,只剩下些许恐惧以及难以消退的恶心。
离开曲镇的路上突然冲出来一行人拦住郑寒星,领头的是镇上的几个老人,郑寒星对其中一个还有很深的印象,因为当年傻子弟弟死的时候事情闹的很大,报警的是自己的亲生父母能不大吗?当时身为干部的他来到家里调解,他是和稀泥的那种,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还说这小姑娘确实恶毒了一些,可是年龄还小还能教育教育,再说这么大的小孩也关不了警局,还是要家长自己教育才行!因为他身份在这儿,所以他当时说的话让邻里邻居更加确定她就是那个凶手。
当时的流言蜚语像一座座的高山压在郑寒星的身上,她已经分不清谁是推她进地狱的人,但这个小镇上没有一个人是清白的。
“嫌余……”他顿住,眼睛精明的盯着郑寒星改口道:“郑总,求你帮帮我们小镇。”
之前白国城看见郑寒星,他知道她现在有钱所以想巴结,可没想到白智勋那个小子直接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