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将儿子当成替身呢?”
徐洲见状迅速带她离开回到了医院。
郑寒星一直昏昏沉沉。
她也分不太清似梦似真。
“我……不想和她结婚了。”
原来又是他的一场欺骗啊。
他的爱,就那么轻贱吗?
郑寒星醒的时候只有徐洲在身边,他眼圈红的可怕,死死的盯着郑女人苍白的脸。
“夫人,我不知道说什么……可是我希望你能振作!你还有郑氏!郑氏是你的依仗!”
郑寒星艰难的坐起身,她拔掉了输液的针,徐洲错愕,想制止她但又不敢那样做。
她是郑氏的神。
是郑氏所有人的信仰。
是郑氏所有人必听的存在。
这样的人为何要被人那般欺负?
昨晚那些人,个个死不足惜。
郑寒星起身,她觉得全身空荡荡的,可是又不知道哪儿空荡荡的,她下床机械般的进了电梯,机械般的出了医院,机械般的沿着公路走,而路过的车辆和人流看见那个瘦弱的女人身后有大批的黑衣保镖,个个目光紧张的盯着她,甚至在她过马路的时候都率先替她拦下车辆,最后她也不知道自己去了哪儿,就觉得空荡荡的,而且也哭不出来。
究竟是哪儿空荡荡的呢?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呢?
她忘了,有些彷徨的走着,到了一条巷子里,她顺着走上坡看见下面繁华的城市。
她双手搭上生了锈的围栏,一直盯着下面的景色,景色入了眼,可是心里空空的。
旁边突然有个小孩拿起石头砸小狗。
小狗躲不过,叫的异常凄惨,她看见了轻轻的说道:“它那么可怜你就放过它吧。”
小孩被她说了不好意思的跑开。
郑寒星怜悯道:“可怜的小东西。”
究竟是它可怜还是她可怜?!
远处走过来一个老头,他走路颤颤巍巍的,身子佝偻着,从体态看应该有九十岁左右,是一个快接近死亡却又艰难活着的人。
他抱着一叠纸箱凑到郑寒星的旁边,嗓音颤颤巍巍的问道:“姑娘你在看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