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欲快八十，已是杖朝之年，经历过太多的风雨，见过太多的人，什么类型的他都接触过，可他真的看不懂面前的这个男人。
他年轻，可他甚至胜过自己的儿子。
他想了下又继续说道：“我先说说褚氏吧，当时褚氏是郑氏的一个小跟班，是郑氏亲自将它喂养大的，就像养一条阿猫阿狗。”
阿猫阿狗？！
“你这语气有点危险啊。”褚颜道。
商欲不解问他，“怎么？”
“我感觉你有点嫉妒的意味啊！怎么？商爷爷也想商氏做郑氏的阿猫阿狗？”他冷笑。
“你小子……”
褚颜转回话题，“我爸背叛了郑寒舟？”
“是的，但是他聪明啊！他知道装疯躲过郑寒星的报复，郑寒星那人，你别看她强硬霸道，实际上对很多事不屑一顾，她对疯了的褚庄时更没兴！，不然你以为褚氏现在还能做到如今这一步？”商欲说的有些累了，他叹了口气转回到第一个问题，“郑寒星不计较褚氏的仇恨和你在一起，你觉得她是爱你？”
究竟真疯假疯只有褚庄时自己知道。
褚颜问他，“你认为是什么？”
“你的脸，有没有人提过？”
他的脸……
他想起陈建文看见他时的恐惧模样。
他想起墨萧南对他的脸也感到惊讶。
所以他的脸……
有一个东西堵着的，褚颜猜到了答案但是又好像没猜到，直到商欲嘲讽道：“你和年轻时的郑寒舟有七八分像，你觉得郑寒星和你在一起是爱你，还是把你当成了郑寒舟？”
褚颜猛地站起了身。
他整个人的身体都在微颤。
他以为的爱情原来是别人的替代品。
这是多么可笑的事情！！！
难怪她当年会在雨中收留他。
他当时就奇怪，那么高傲的女人、视一切为无物的女人竟然会撑着伞走到他的面前给他挡雨。
原来她一眼看见的就是他的脸。
一张与她前夫有七八分像的脸。
这个认知快倾覆了褚颜。
郑寒星这个替身梗玩的真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