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厅灯火通明,鲜花满地,众多宾客端着红酒杯穿梭在其中结识人脉,热闹非凡。
魏凯莱是郑氏在桐城的名牌,被人缠的烦了就赶紧到后花园躲着,然后看见自家姐姐和她保镖在说着什么,他悄悄的走近想从后面给她一个惊喜的时候听见那保镖道:“就那个房间,里面有各大家族的代表,包括帝都的,他们聚在一起商量着如何对付夫人。”
狗胆包天,竟然想对付他姐。
当初苏氏破产的时候他还在监狱里不能帮她,现在想当着他的面对付她痴人说梦。
魏凯莱转身就走,暗暗的想着怎么帮郑寒星,后者却惊讶于褚颜竟对她说了实话。
褚颜为什么要对她说实话?
他不是和他们一伙的吗?
她按耐下心底泛起的震惊,木讷的问了他一句,“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
“你没发现吗?”
褚颜眼眸明亮的盯着她。
郑寒星问他,“发现什么?”
男人叹了口气,“夫人,我在赎罪。”
闻言郑寒星手指捏紧了自己的衣裙。
她绝不能让他看出任何异样。
她可以纵容他待在自己的身边。
可以经得起他明目张胆的算计。
但是她绝不能再跌入深渊。
她绝不能再奢望什么狗屁爱情。
女人到她这个年龄,愚蠢过一次便已经足矣,再遇就要保持清醒,当自立当自强。
男人见她沉默,便抬眼看向那个封闭的房间,失望的说:“况且我和他们并不是一丘之貉,我虽然做事决绝,对你也有过算计,但是心底有根本的原则,道不同不相为谋。”
郑寒星抬头,错愕的目光盯着他。
这是她曾经从未了解过的褚颜。
就在她对他另眼相看的时候,褚颜捏了捏她的脸颊,温和的嗓音说道:“我曾经师从一个特别智慧的长者,他曾对我说过,虽然这个社会宣扬的是人人平等,人人自由,可每个人的出生不同,分三六九等,只有极少数的人才能突破自己清贫的家世走到高处,每个时代都有这样的人,可大多数的人都生活在固定的轨道里,平素可能还没有察觉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