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里透着克制和隐忍,也在心底一而再再而三的强烈警告自己要清醒。
一个地方可以摔倒一次。
再摔就是她愚蠢。
而且她这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何况他这次的目的也不纯。
苏氏刚成立他立即就寻风而来。
所以也不怪姜屿嘲讽他。
只是她可以说他骂他甚至打他。
但别人绝对不可以。
褚颜抬眼就对上了郑寒星审视的目光。
男人不解的问:“夫人在看什么?”
总不能说他的美色迷人眼吧?
“你额前的头发长了。”她镇定道。
男人温柔的笑问:“帅吗?”
这个跟帅有半毛钱关系?!
她突然想起宋水光曾经说过,“帅的男人都知道自己帅,那种帅过火的男人更知道。”
所以褚颜是知道自己帅的。
并且还因此诱惑她。
郑寒星用沉默回答,他替她包扎着手心忽而提道:“郑寒星,你总是将别人形容成一条狗,谁会愿意听呢?虽然有的人该骂,可我……我是狗,那和我上床的你又算什么?”
郑寒星:“……”
褚颜又说道:“夫人,你是一个很有能力的女人,在商界所向披靡,这样的你习惯了高高在上,可放低过身段瞧过我们这些人?”
“你别说堂堂的褚氏太子爷会是一个自卑经不起两句玩笑的男人!”郑寒星抽出了自己的手心冷笑道:“再说除了这次,我何曾说过你是狗?我一直将你放在心尖上宠着,五年的时间里我脾气再差都没给过你任何脸色。”
果然,她不记得年少时遇见的他。
褚颜不想再提这些事情,他弯腰将郑寒星从浴缸里抱出来道:“往后换我宠着你。”
郑寒星觉得褚颜不对劲。
可又说不上具体哪儿不对劲。
莫不是上次她跳河让他幡然醒悟?
让他感受到了失去的后怕?
“褚颜,你别说你爱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