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被踹到了墙角,牙齿磕在地板上,掉了两颗牙,嘴里还流着鲜红的血。
她抬头无助的目光盯着自己的妈妈。
妈妈没耐心,暴脾气的骂着道:“没出息的东西,连个碗都端不住,要你有什么用。”
梦里的她垂下眼眸,没敢哭闹。
她三四岁的时候还会哭闹。
后来习以为常。
画面一转,梦里的她八九岁,偷拿了家里的米去雪地罩麻雀,只不过是一点点的米而已,她就被自己的亲妈堵在巷子里毒打。
那时她瑟瑟发抖的躲在角落里。
满身伤痕、目光祈求的望着她。
她多么希望她放过自己啊。
可是她没有。
她的眼中有恨。
就好像自己不是她的女儿。
而是惹人嫌的讨债鬼。
而且是她恨之入骨的讨债鬼。
后来,她有了个同母异父的弟弟。
而那个弟弟天生是个傻子。
可是是个傻子又怎么样?
他被父母宠爱着,衣食无忧。
身上也不像她总带伤痕。
他是傻子没错,可他被人爱着。
画面一转,是她十岁的时候。
她流着鼻血跑到郑寒舟的面前,声音忐忑又小心翼翼的问他,“听说你要跟着亲生父母走了?你能不能带走我?我可以做很多的事情,我还可以……将自己赎给你一辈子。”
郑寒星揉了揉她的脑袋,一向冷酷的目光露出了一丝怜惜,“我现在不能带你走。”
她失望的问他,“为什么?”
“我与你一样,在困境中挣扎。”
十岁的她懂事了不少,原本鲜衣怒马肆意张狂的年龄却活的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呼吸也是错的,可是她在那个家活着就是错。
她是他们的出气筒。
稍微不顺心就会被骂被打。
以至于身上常年都带着伤。
“那你什么时候能带我走?”
她把所有的期望都放在了他身上,“既然你能离开这个小镇,那也能带我离开对吗?”
郑寒舟垂眸,“至少现在